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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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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有還是沒有的那個東西,不希望我出差錯。

對著雞蛋那張俊臉,嚴肅的對視之後,我還是松動了表情,跟著大大的丟出一個笑容來,“呀類,我來玩笑的啦。”

這麽說完之後吧手上的雞蛋松開,屈指彈了他一下讓他剛好飛遠一點,“但是啊雞蛋,記得有一句話。也許顯得很是自大——我的爪子是我自己的,會報覆把我生活搞得亂七八糟的人,這話不是開玩笑的。”

雖然這話說的很有危險,不過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覺得吧,——哇擦我竟然覺得沒什麽好怕的。

把垃圾分類處理掉,我想我應該滾去買點東西,不然明天中午就要去吃該死的食堂了。

咦,說起來帝光的食堂我還沒有吃過……算了,我對於學校食堂這種地方有陰影,還是不要嘗試好了。

這麽想著,我先對著書房裏面的便宜老爹吆喝一嗓子關於,“爸,我出去買點東西。”這樣的話,便宜老爹倒是沒有像我一樣大吼的回答我,反而是走出來到我面前,和藹可親得略有些過分的問,“這個時候要去哪裏?”

於是我汗毛又全部倒立起來,不自在的咳嗽一聲,之後我認真而實話實說,既然對方是我天朝中貌似很拽很犀利的軍官,那麽我就報告的說好了,“嗯,要去超市買點吃的。”

於是老爹笑得越發和藹可親,“女孩子如果太貪吃零食可不好哦。”

我扭過頭去,滿不在乎還有點強詞奪理,不在乎的反駁,“哪有,我又不是吃的很多。偶爾吃點不會怎麽樣的……”

話說出來之後,我才發現有些微妙的不對。

再擡頭看著便宜老爹的表情,好像就覺得不是那麽讓我覺得後背發涼了。

“去吧,路上小心些。”

“好的~”

我揮揮手走出門,拐出自家的院子才發現。

我好像有那麽一點點感覺到了,和父母之類的相處,是什麽感覺了。

……

帶了兩份便當走出便利店,我決定了中午一份晚上一份,如果太難吃的話我就自己加點調味料好了,反正我是不怎麽習慣日本菜就是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抓著一盒雪糕邊吃邊走:話說起來,根據這段時間頻繁的去買東西記錄來看,我好像越來越像個吃貨。

發現這一點我覺得我的人生不知不覺又偏向了某個微妙的方向……

——不過至於什麽我這個破人生已經微妙的無法理解之類的話,我就不想自己吐槽自己了。

快要到家門口的時候我單手去翻鑰匙,低頭的時候發現:咦咦咦,奇怪地上腫麽有一個盒子呢?

你妹啊,到底是誰啊,亂放垃圾是不好的習慣好麽!

而且還在上面寫著什麽“求包養”更是糾結爆了好麽!

不對,九多麻袋!這個求包養什麽的,不應該吐槽而是奇怪好麽!

哎喲我去,裏面難道裝了什麽奇怪的寵物麽!

我去我去我去!,它腦袋冒出來了!

——靠,是條蛇?!這完全不符合一般的情節發展啊你妹!

在我驚異而不斷吐槽到最後發現,槽點越來越多都無處下手的時候,那條貌似很眼熟的蛇已經用我很熟悉的方式爬到我脖子上。

“如此漫長的時間之後,我又見到您了呢,惡。”

說話的語氣已經完全脫離了我記憶裏面的模子,但是聲音確實完完全全的一樣。

——薩麥爾啊。是呢,認真算起來已經是不能用時間太長來形容的久別了。可是……

我說啊,你這個球包養的出現方式太糾結了好麽!

……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剛剛終於把hp寫完了,然後又開學了,開學之後又要補考,因為考試的問題,家裏不允許帶電腦去學校了。於是下次的更新我手機寫完就會盡快放上來的。

和感謝大家還在。

36真實的模樣

我覺得蛋疼:不要跟我說什麽我沒有蛋的問題,人人心裏都有一對隱嗶——這句話你沒有聽過麽?

沒聽過就對了,因為是我新說的。

這伸手堪堪看清手指的夜裏,一條蛇就這麽掛在脖子上,你說算什麽事?

這個時候薩麥爾冰冷的吻部貼著我的鬢角,斯斯耳語落入耳中,“我知道您想要什麽,我的惡。”

那一句話就這麽一語道破了我,雞蛋還有…甚至是隱在暗處的某個存在一直言明卻很明白了的秘密。

“薩麥爾。”

我提著手裏的袋子,在原地壓下了冷笑,那種忍耐了很久,突然又一天被看破的時候,原來是不會慌張的。

因為更多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切被我掌握著的狀態。

“是。”

他貼著我耳邊慢悠悠傳遞於我的聲音顯得興奮而略微揚起。

其實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樣的心理,當遇到的那瞬間什麽都沒有想時,才發現一片空白才是更加真實的內心活動。

“沒啥。”話到嘴邊突然說不出來,明明一切只不過是備戰期,但是卻有些亂。

我甚至會有一個念頭是“說不定我就不那麽幹了”。

當然這話也就是說說而已,我如果真的能夠說不幹就不幹了,我一定會先一巴掌抽翻自己。

於是我沒有再和薩麥爾繼續瞎扯多話,提著一袋子的零食,隨手將它塞進購物袋,若無其事的繼續開門進屋。

我剛剛進去的時候,正好對上同便宜老爸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她冷冰冰的杵在玄關,看起來像是一座雕像。

這樣的氣氛太過僵硬尷尬,以至於我都不好意思假裝被她嚇了一跳。

對方這麽站著半天我也看不出她的意圖,不過對方看來沒準備讓我去猜,而是直白的開口問,“為什麽。”

“……”我看著她一張死人樣沒感情的臉,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麽,反而是便宜老爸走了出來。他只是瞥了一眼那位,之後就對我說:“不論是回國還是跟著我去歐洲,兩件事我都不能答應你,東東。”

我原本以為我可以歡樂的讓這個故事的發展走向一個看起來很是簡單快樂的方向的,不過很可惜的是,事情不會入我所想。

雞蛋以一種非常詭異的方式冒出來,帶著那張漂亮的男人臉,就算是認真嚴肅,也顯得可笑。

他說:【貓子,現在殺掉薩麥爾,不去做那些事情,都還來得及。】

我看著陳國民笑起來,我想他們是在隔絕我很多的可能。

——比如他說的回國,又或者離開這個島國。

他安排的後續情節都在這裏,所以我要不要好好的看看他還準備搞點什麽給我看呢?

所以我跟便宜老爹陳國民說:“啊,沒關系。短時間我沒準備遠行。”

……

打過招呼之後,回去自己的臥室裏。

我覺得現在這個情況看來,我身邊遇到的不論是雞蛋,又或者是薩麥爾都是有所圖的。

就像若幹個世紀前那樣……不應該說是,若幹個世紀前,因為我所需要一具足夠有用的身體,而利用了漏洞重新獲得存在將自己擬定為“惡”,有此讓他從一朵小白草變成食人草後的那樣的有所圖謀。

不過,這麽繞來繞去之後,我也不得不將這一點擺清楚:最初的神魔們,原本只是兩個因對立而對立的存在,原本的兩個白紙一樣的極端,之後變得越來越像是人。

關於這一點,是我添加上去的。

——而那個從來沒有跟我有所相接觸的,讓我到此的家夥,就算再如何全知全能……

也不過是張白紙。

我在臥室門口站定,看著門把手笑起來,“因為全知全能,所以永遠和人類不一樣。”

他和人類不一樣,也因此和我不一樣。

因為在最初時,我是人類。人心,你永遠不知道,它能夠有多可怕。

……上一秒我明明是帶著以上的年頭打開的門,但是下一秒我剛剛打開門,就望見一具嗶——體映入眼底。黃金比例的身體,上半身的兩點簡直顯眼得讓人無法直視!

大腦死機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掂著一樣苦逼的老男人臉蹲在重啟的自己身體旁等他重啟結束。

“你大妹的,這種突然出現的如同病毒感染的情況是鬧哪樣?還有原來看到美男果體還能一寸寸形容的都他大妹的是強人,老子這種立刻當機重啟的二爆了。”

自言自語結束,我端著苦逼臉將煙頭丟下地上,滿身頹廢的踩滅它,而後走向重啟完成的電腦……哦不,是自己,終於擺脫了頹廢男的形象恢覆正常。

從重啟裏回來的我這一回安裝好強力的殺毒防護墻。

我滿臉兇狠地走過去,一手扯起邊上的窗簾把他裹上一圈。

我沒準備批評他,要知道誰沒有個二傻呆逼的時候呢,所以把他裹好之後,我還是嚴肅的開口跟他講,“現在說說看你躲在那個盒子裏是搞什麽。”

“點子是莉莉絲想的,按照她的說法,這是今年的流行。”薩麥爾裹著窗簾一臉嚴肅的說,他還真的把那窗簾裹得像是衣服一樣有模有樣,鎮定自若。

我瞧得都覺得原來性格會被時間這把殺豬刀順手雕成奇怪的藝術品這種說法是不科學的。

沒看見薩麥爾就算當初被我影響學壞,成了所謂的撒旦、地獄之主,可是這本質上,他就還是個天然呆沒跑的。

“……別這樣,你好歹身份也和過去不一樣了,怎麽還被莉莉絲騙……?”

我這番話本沒有想要提及,當初因我而導致的事情,不過我小看了天然呆的正直,“那原是因為您的存在,不論是自願又或非我所願,若你是惡,我便會無法控制的背叛您——因為那是惡的力量,您是我的神,我如何抗拒?”

“……”我被他的論調深深折服,覺得不得不好好反省自己,“你的意思是你會造我的反,都是我指使你的?”

我靠在房間裏的窗戶邊,眼見著他在把錯誤推到我身上,而後突然松開了窗簾,對此裝了防火墻的我果斷扯過另一邊的窗簾給他遮羞。

“您其實很清楚不是麽。”

“那我還真對不起你啊。”

“沒關系,是您的話,不論對我做什麽都是最大的恩賜。”

“……”我覺得他就這麽隔著窗簾貼著我非常的不妥,就算是什麽“此間之惡”我也還是有一顆少女心的,君不見我沒事還會念叨念叨某個叫作花開院秀元的家夥麽?

所以我果斷的把他給推開點,嚴肅的說:“我先給我好好懺悔變身之後竟然不愛穿衣服的這個破習慣!”

“……”

“……!!!”

上面的三個感嘆號代表著我對被他猛然按在床上這一事實的驚訝。

我覺得這種事情真的讓人一時沒有辦法很好的處理。

——這種被從小養大的小孩子撲倒在床上的震驚感覺有人懂麽?!

哪怕在長久的過去裏,這個孩子在你眼中不過是一個不大起眼的寵物,你逗著,寵著,哪怕他渾身戒備的咬你一口,你也只會是報以笑容,決不動怒。

我想我有足夠的大度來寬容薩麥爾的任何行為,因為那是我對利用他這一點最大的補償,但是絕對不是沒有任何原則的。

“薩麥爾。”我應該給予敬告,因為不論是誰都會恃寵而嬌。

然而這時他卻扼住我的脖子,手指沒有收緊但是卻是威脅的姿勢。

我看見他漆黑雙眼中倒映的自己,沒有回身為“惡”的身體,甚至沒有拿到身為“百裏煞神”的妖怪的身體。

區區人類的身體如此脆弱不堪一擊,區區人類的身體,哪怕相比普通人類已經不正常太多,卻也依舊無能。

薩麥爾嘴邊掛著笑容,而後慢慢的貼近。

原來時間真的是一把殺豬刀。

我被他壓制住,無能反抗,只能聽著。

他說:“您答應我一件事情吧。”

他說:“就作為上一次您那般決絕的利用我的補償。”

他說:“煞,您要那最高的神位,讓我為這過程中的腳石吧。”

牙關被頂開,而後口中被侵入,薩麥爾以極為掠奪的架式掃蕩著,不斷地入侵最後留下一片狼籍。

我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可以比我想象得更加冷靜,哪怕是被強吻之後也沒什麽過多的反應——我真的不是被嚇傻了。?

被放開的瞬間,之前有奇怪果奔愛好的薩麥爾身上漸漸得被一層黑霧覆蓋,我撐起上半身坐在床上,眼見著曾經的天然呆被殺豬刀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原本的一板一眼消失無蹤,全數一寸寸變成了讓人看不清的深沈,我望著他腦子第一個念頭是,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邪魅狷狂的氣質:薩麥爾,你被時間這把殺豬刀砍成什麽樣子了!

我想或許薩麥爾這樣更加像是人心中的惡魔,不過我一時不能接受這個設定!

就在我咆哮這個問題時,他單膝跪在我面前,跟我說:“您的心,我保存完好。”

“……”

聞言一窒。

收攏手掌,我眼前浮顯得是在地獄中被封印的畫面,突然想起最後時被穿透胸口:留在地獄裏的身體是沒有心臟的。

這樣的消息意味著,我不能否決薩麥爾的要求。

裂開嘴笑起來,我決定不在這種小事上多想,是以將註意力和薩麥爾一同轉移。

和平時截然不同的雞蛋,冷冷的看著我。

【和他作對,貓子……沒有任何的好處。】

他以居高臨下我的目光看向我,樣子如此悲憫,讓人覺得不舒服。

我抿唇目光轉給他身上。

被剖開了空間阻隔,雞蛋被薩麥爾捏在手裏,可是還是完全沒有恐懼的樣子。

“可是不和他作對,我又能有好處麽?”

我終於只是笑起來反問雞蛋,而後以整只手抓住他,慢條斯理的說:“不過是區區一段沒有自己思維的程序,雞蛋何必要做出為我好的樣子。”

你根本,不會憐憫不是麽?

……

作者有話要說:一萬五分之三千

這一章信息量略大啊……貓子的陰謀我已經抖出來了!下一章,去十二國記,目標麒麟!

嘛,文藝一點說十二國記的內容:

子瑀……所謂瑀,不過是像玉的石頭罷了。

37神的後續安排

翻臉這種事情,其實很簡單,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說得清楚這樣的情況,明明白白的劃開界線,說明我們就此翻臉。

雞蛋被薩麥爾拿在手裏,美人臉不卑不亢,反而咧嘴笑得像是一朵溫潤如玉的食人花。

最後終於開口對我說:【如果你將話說成這樣,未免太過傷人,難道你覺得哪怕是難過也不過是編造的程序?

我沒有回答他就又說,如此說來,貓子你難道不也是一份程序而已。】

他冷清的縹緲音裏帶著一點點的無奈,我攏了攏手,瞧著弱無強力的指尖,終於是彎著唇角對他說,“你完全可以當作是我這個家夥,生性多疑,看不起異類。”

聽到我這麽說,雞蛋並不認同,他否決我道,【貓子,你不是了,你心裏清楚。】

我不覺挪開目光,與薩麥爾的接觸到,他只是望著我目光沈沈,漆黑的雙眼如同淩晨的天空。那樣的顏色讓我想起我原本好好的走在回家路上的晚上,想起身體變為妖怪身體的一片黑暗,想起自己默默發誓不論將我弄得如此的家夥出於各種目的,我都不會輕易放過他時的黑暗。

我這回低頭,問雞蛋,“那麽,你告訴我,我被人圖了點什麽?”

雞蛋從薩麥爾手裏突然掙脫出來,他飄高一字一句冷漠的說,【你的命。貓子,除非你又足夠的能力,又或者,等他找你,不然你什麽都做不了。】

“他知道我要做什麽?”

【他知道。可是,就算是神,他也不能同時殺死一個人兩次。】

雞蛋回答了這麽一句話之後,就完全消失不見,再沒有別的聲音出現在我耳邊。

薩麥爾此時收了手,他靠邊站在那裏滿臉的無所謂還顯得挺置身事外。

“你覺得他後半句噎著沒說的話是啥?”

“大約是,對方想要慢慢玩死您。”

薩麥爾不急不緩的回答,隨便還附送一個帥得天地不容的笑容。對於此我扭過頭去果斷決定刷牙洗臉,收拾好之後就去睡覺。

當我換了睡衣,吹幹頭發撩被子準備鉆進被窩裏約會美周公的時候,薩麥爾卻突然冒頭說:“您還真是處變不驚。”

為此我對他哼了一聲,從善如流的滾進被窩裏打個呵欠表示我的不屑,“換你呢?不論是絮叨廢話,還是大驚小怪都很沒品掉價好麽?”

那種東西……有必要上心麽?

這會就沒人說話了,我原本側躺著,可是希希索索的聲音過後,有人撩開我的被子,跟著薩麥爾這貨已經變成蛇鉆進來盤好。

“信不信我把你丟出去?”我沒睜眼睛直接威脅,不過他倒是直接臉皮奇厚的接話,“現在才是夏天而已啊。”

“就算是夏天後半夜我也會冷。”對於厚臉皮的人啊,就也立場堅決地不留半點的餘地。

某條盤好的蛇似乎深深的嘆氣,結果我就被人抱進懷裏,耳邊還聽到薩麥爾無可奈何地嘆息,“您身體真差……”

嗵——!

對於鄙視我的,我是決不留情的把這家夥從床上踹下去。

我嚴肅的閉著眼睛再翻個身背對他,“再敢爬上來,就把你的皮拔下來做錢包。我認真的。”

“……”

第二天早上早飯之後老爹陳國民就要做飛機飛回歐洲去,昨天晚上我遇到一個人,就是那個稱我為半身的所謂神。

曾經聽說過一種說法,那就是如果你不斷問為什麽,到最後就會無法解答這個問題。

他的模樣沒有變化,或者說看起來他哪裏都不曾變化。原來時間這一把殺豬刀也不是見人都來幾刀的,至少我看他在刀下是安然無恙的。

那副冰冷的模樣還是顯得高高在上又有奇怪的親切感,你與我面對面站著而後說:“好久不見。”

我發現他一如既往的喜歡在我夢裏出現,不過有一點則是現在他不再走文藝路線,反而直白的跟我講是來道別。

我走在學校的小道上,薩麥爾穿得一身正式的準備面試學校的歷史老師。他同我一路慢慢走著,完全不覺得著急。

我壓下想要跑題問他眼睛怎麽成黑色了的念頭,繼續和他說關於半身的神對我說的話,“他跟我講的東西挺覆雜的,比如世界的平行,還有什麽每個級世界裏,神的存在與投影。”我說到這裏清下嗓子,遠遠擺手對黑子打個招呼,對他又繼續說:“但是神力是會衰弱的,他需要用東西來補充,而我是個例外的並沒有投影的存在。”

薩麥爾很明顯的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意思,他在原地停下無可避免的和我拉開了些距離。

郁郁蔥蔥的樹下,陽光別分隔成無數的細碎小塊,薩麥爾此時就仿佛油畫裏描勾的貴族,帶著玩世不恭的氣質卻溫淡了陽光,“所以是他成全了您的存在,以及我的出現嗎?”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用更加貼切的話來解釋,但是薩麥爾不見得就是想岔。

聳聳肩,我一想起雞蛋說的不可抗拒,一想起那個半身的警告,一想起最後闖入我腦中的提示,一想起這個世界已經封閉我不可能逃脫,不可能躲避,甚至是進入了游戲就不能擅自喊聽,只能在最後贏家出現前被強制完成沒一個項目。

“是啊,不過我現在想他已經有些後悔這樣的成全了。”我退後幾步對著薩麥爾的肩膀撞了一下,“好了,前面就是教室了,我去上課你去面試,不要浪費時間快走。”

“……遵命~!”

……

早上的課老師講的賣力我也難得的聽得認真。

接到薩麥爾的短信前,我正在溫習著解幾何題。擺在桌頭的受姬嗡嗡的邊震邊轉時,我剛剛好證完第十三道題,將本子順手還給面前的妹子。

點開閱讀幾句話讀完,看來他的面試很是順利。

那著昨天買好的中午飯送進微波爐裏轉一圈之後去短信上的地點跟他一起吃午飯。

薩麥爾選的午餐地點非常空曠沒有半點的遮蔽物,把便當遞過去之後我也就順便坐下,仰著脖子看著突然變色的天空好一陣才打開便當。

我記得今天出門的那會兒,我還覺得今天天氣不錯,雖然不見得是晴空萬裏但是出個大太陽什麽的,還是應該可以的。

可是這個時候看起來就不太對勁兒了。

別說什麽藍色的天空,就是天色都不那麽明亮。灰沈沈的天空壓抑著四周,帶著奇怪的潮濕味道,讓我忍不住去問薩麥爾,“難道這段時間我沒看天氣預報,所以不曉得要刮臺風了?”

聽我這麽說之後他帶著很不好的習慣,一邊用筷子戳飯,一邊也仰頭看天。

灰蒙蒙天空和一層一層加重的雲層,讓人越發覺得抑郁,不好要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我發現薩麥爾對於這個情況看得很是開心,原本想要批評他的壞習慣但是他卻搶在我之前開口,“按照那個說法,由不得您選擇退出。”

我舉著的筷子來不及放下,“早就跟你說過,難道你現在才相信麽?”

言罷狂風驟起,就如同是來一發大場面一樣,我手裏的飯盒加筷子一個沒有抓緊,在風吹得我頭發打得臉發痛時,全數飄了出去,順便我還看到了裏面的菜飛出。

站在原地吃驚的看著我的午飯就這麽死我葬身之地,跟著在我面前的薩麥爾走上前來,我瞧清他臉上還帶著如同觀看了一場好戲的笑容,向我伸出手,略微動唇好像要說點什麽來應景,然而就在他將要把我拉到懷裏前,面前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雖然速度絕快卻能肯定它對薩麥爾發起攻擊。

薩麥爾沒準備它他玩肉搏戰的意思,讓開一些在不斷破壞四周的狂風裏站得那叫一個亭亭玉立。

我吃力的捂住亂飛的頭發,這會兒也看清楚突然間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什麽東西:像是我認知裏奇怪的動物們扭曲的組成,而後戒備的對著薩麥爾眥牙威脅。

薩麥爾無辜的目光投向我,我原本想要狠狠的嘲笑他以此為樂,卻不想,看到他轉眼就幸災樂禍地對我作口型,風吹得我皺起眉頭看不起他的唇型說的是什麽,還想認真辨認的時候,就被人扼住手腕,止住我前進些的念頭。

手腕上抓著的手掌略涼,那樣的溫度讓我想起夏日裏泡在水裏的冰塊,還有些冷可是卻已經被天氣的溫度一點點的中和了那些末的冷。

可以感覺到他手間的涼,可以感覺到他五指的形狀,可以在他下一句話裏,感覺到心裏有什麽驟然塌陷淪為廢物。

那個眉眼間點綴著笑容,雙眼明亮滿是狡黠的人,記憶裏隔著模糊不清的光散去,我以為我忘記了,我以為我無法記起了,卻從沒有想過,只要給我這麽一點點的提示在眼前,我就能驟然展開被收起畫卷清晰的描繪。

身後人的聲音帶著一模一樣的質感敲擊我的耳膜,“跟我走。”

我控制不住猛然回頭,正正的看到他深色的衣襟,仰頭看去卻立刻失望。

不是他,我早該知道,就算他是個陰陽師,他用的歲月,長於百年卻遠遠短於我的一生。

於是微笑,反手將手臂扯過來些,在他固執的不肯放手的狀態下問:

“你是誰?”

……

38王

是什麽人呢,我瞇著眼睛認真的看清楚他,穿著的深色衣袍顯得很是呆板,頭發一種近乎白色的金,五官的輪廓算不上柔和……和花開院秀元那個家夥,完全都不搭邊。

可是聲音卻確實是一模一樣的只是少了秀元那個家夥總是不正經的樣子。

“我……”他張了張嘴,模樣顯得挫敗起來看樣子是不知道怎麽回答我的問題,我在回扯了下手臂,這回我到是頭一次看懂了別人眼中的神色:不依靠表情而讀出來,慢慢的悲痛,仿佛被重要人拋棄,而後我聽到他壓著聲音,喚:“主上——”

他滿臉的不可思議,似乎不懂我為什麽會這麽做,終於我還是掙開手,再開從原地躲開,這時這個不知名的青年也察覺到危險,我成功無恙地搭上薩麥爾的保護閉掉亂飛大鳥的攻擊,而之前攻擊薩麥爾的像是式神的玩意也護著他避免受傷。

我避開這一次,自薩麥爾懷裏離開後轉躲在他背後,憑著這一身人類脆弱地小胳膊小腿我可不敢跳出來正面迎接危險。

我露了半個腦袋,偷偷的對著薩麥爾說:“你說這個小哥是要鬧哪樣?”

薩麥爾橫擡起手臂,卷起的風刃幹脆利落的將天空中盤旋的大鳥撕裂成肉塊。

當最後一只怪鳥的頭顱穩當地摔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忽然有一點感慨。

如果薩麥爾沒有出現,我估計沒準備和雞蛋攤牌,反正不管是那邊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地玩著心計,玩到最後讓對方輸得慘不忍睹我還是很樂意的,不過更加保險而快速的結果也是挺好的。

緩緩的收回手,薩麥爾側頭對我說,“恩……我估計他有話要給您說。”

……

站在一堆屍體裏面這個情景可是真的不好看。

原本表情冷淡的青年這個時候臉色有些青白,連嘴唇都沒了常色,他走過來目光緊緊盯著我搞得好像我要跑了一樣。

他並不像擅長言辭的人,只是固執的站著一直起勁的看我,看到我不好意思的從薩麥爾身後走出來。

見我走出來,他擺正身子直面對我,帶著滿臉的強撐住搖晃著緩慢的跪在我面前。

這樣的待遇讓我受到巨大的驚嚇,後退一半步他的額頭此時已抵著貼近我的鞋尖,“遵奉天命,”他說出第一句話來,我整個人就這麽僵住,垂眼望著他伏□子肩膀顫抖,卻依舊堅持的說出後面的話,“迎接主上;從此以往,不離禦前,不違詔命;誓約忠誠。”

“……”我很是吃驚的看向薩麥爾,腳下挪動他就略微微擡頭,我這是立刻後退一大步。

他好像僵了僵,卻還是跪著,又補充道,“請說‘我寬恕’。”

“……”對方還在跪著,我卻已經偷偷挪動步伐將腦袋跟薩麥爾逗在一起,悄悄摸摸的說:“餵,薩麥爾你快看。”

“來了來了,腫麽了?”

“我去你還會說腫麽了好神奇!你看他給我跪下了誒!”

“那當然,我還會說有木有,不過他真的跪下誒!”

“你都沒有跪過我!”

“誒?那我現在跪!”

“……餵,從前可愛的薩麥爾哪裏去了!你太過分了哦,小心人家的式神咬爛你!”

“您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嘿,我就一直沒看得起你過。”

“……所以我說,您就這麽讓他跪著真的好嗎?”

“說實話你覺得不太好嗎?”

“我是覺得不太好。”

“我覺得挺好的,突然就跪下說一堆奇怪的話,一看就是非奸即盜,不然你去扶他?”

在之前的對話裏一直處於站著說風涼話的薩麥爾終於做出膝蓋好痛的樣子對我無語的說:“親,這不關我的事!”

我斜了他一眼,“嘿,我就是看你躺著不爽給你一箭。”

之前在跟薩麥爾飛快的對話,說完這話我又邁一步回去,稍稍拍一下跪在那裏固執不起的青年的肩膀,跟著遞手給他,讓他先搭著站起來,誰知道他只是緊緊的攀住我的手死死握住,跟著整個身體歪向一邊,連帶著我因為是彎身的姿勢,也被拽著倒下去。

不過還好我一向有著不錯的平衡感,所以穩住身形蹲在倒地的青年身邊。

這回原本一直在遠處圍觀的一個頭上頂著羊角,後腿像是貓科動物,還帶有奇怪尾巴的可是我能夠看出她性別的奇怪生物,她動了!

她快速地串到青年面前哀泣地一聲聲喚著“峰麒”,伸手將他摟進懷裏,那副難過的樣子看得我都覺得心有不忍。

——我去,誰知道這是什麽重口味的cp啊,我還稍微繞道一些好了……

我扭頭看一眼薩麥爾,而後忍住嘴角的抽搐,原本回握那個叫峰麒的青年的手試著松了松,卻發現對方渾身失力,無比虛弱卻還依舊想要緊緊抓住我可憐的手掌。

那個女怪——我覺得這個稱呼挺貼切,也轉而看我,用著一種指控的語氣,對著我念,“峰麒。”

我大概的能搞懂她想表達什麽:大概就是你怎麽這麽對他的意思。

而這時那個峰麒強拖著扳直身子,而後吃力的伸手夠住我,手臂做出環抱的動作,我感到他將額頭抵在我肩膀上,也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虛弱氣息,而後聽到他低聲的喚,“主上。”

“啊?”

“……”

——我去他暈過去了!

我將峰麒這個奇怪的人類帶回了家——夠了,不要做奇怪的腦補,有人以為我是看上他的顏,又因為他的聲音而移情別戀那就是大大的錯了!這麽想的人都太過小看我!

我只是沒有辦法在詭異的一片狼籍裏,在之後平靜下來被一群人圍觀一個男人抱著我昏迷不醒還死不放手!如果有人誤會我對他做了什麽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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